爱情,是名家、作者们最爱言谈的古老话题,如我,最爱叶芝的那首《当你老了》,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样子,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的灵魂,脸上的皱纹。我以为:这首诗足够坦荡,将时间和空间结合在一起,又分明独立开来,教人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却分明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
在这样的年纪,忽而理解了爱的意义。把一切帅气和靓丽,一切清纯和愚昧都淡定、沉寂下来。喧闹的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听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这对爱情的阐释,是让我最动容的一次。也沾沾自喜着以为对这种情感有了较同龄人更加深刻、庄重的理解,周国平先生说,一个好男人的标准,如果非要我说的话,那就是从开始到最后对感情的严肃性。我也套到好女人的标准上。
可是,读波特莱尔的《时钟》,忽而又让我变得不明朗起来。第一个不明朗,是我竟然读不懂。这是羞于启齿的,一个中文系的学生,或者说一个自问喜爱文学的人,竟然读不懂,这在与老师的谈话中,我毫无修饰地承认了自己的轻狂和无知。不甘心,再读第二遍,才终于有了点头绪,这位法国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人物,着实狡猾。他以猫的眼睛为切入点,继而引出通过猫眼来辨别时间,于是便有了《时钟》的论断,出现了第一个逻辑模式,即猫时间辨别。其实,猫这种动物被拿来比喻女性,已经不是新鲜的事了,它的温顺,柔软,偶尔的凶悍,不顺从,据说都像极了恋人,当然我持中立态度,也从未做过类似的比喻。
但,波特莱尔此时并未拥有了它,也或者是她的状态,才有了第二个逻辑模式,即恋人时间永恒,看着恋人的眼睛,作深情的告白。于是有了永恒之说。猫的眼睛可以辨别时间,而波特莱尔在情人的眼睛里显示了时间,这个时间,便是永恒。这不是一首有价值的,并且和你本人一样夸大的情歌吗,太太?你看他,多狡黠。
关于永恒这个说法,我向来不褒贬,也不证,一来是自己阅历尚浅,不能作些自以为是的说辞,特别是在起初读不懂《时钟》后,我变得胆小、更不敢造次;另一面,还是潜意识里愿意有那种少女情怀去相信一些美好的东西和理论的,比如永恒这样的理想。但究竟有没有,会不会呢?这也便是我的第二个不明朗之处。
我在想波特莱尔该是有倾慕的人的,但不需要考证一个具象的对象,也许只是一个意象,也许只是一种意识。我倾向于后者。缘于自己也总爱写些东西,把客观的自己放进去,再拿出来,拿放之间也难免带进真实的情感,可分明又是虚拟了的角色。李良老师说的做梦,织梦该是这个道理,而杨金也曾问我,到底哪个状态时你小说里的,那个是你啊,都弄糊涂了。我笑,不解释,因为解释不了。前两日在博客上,听雪小禅说,很多人在想我是什么样子的,别想,一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一定[url=http://pf.39.net/b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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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白癜风用什么药以回味的,至少,于我而言。
不明朗总有明朗的时刻,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我这样的年纪喜欢叶芝的诗是不对的,老师这么说。可偏偏喜欢了,在还未透彻理解一些东西的时候,就这样喜欢了。
那,毕竟是让我最动容的一次,对爱的阐释。
(散文编辑:江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