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恍惚间我来到小河边,水不深但河床好象很宽。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跳进水里
什么样的白癜风患者是不能吃螺旋藻的,感受着河水温柔的抚摩,荡漾的河水柔柔的拍打我身体的每寸肌肤,很惬意。但周围都是灰暗的,好象那灰暗渐渐的扩大,我的眼前尽是无穷的灰色,没有任何光亮。
我似乎睡在水里,似乎睡在黑暗里……我未曾学会在黑暗中游泳的本领。忽然,我的内裤被什么东西扯住,不断的下滑,几乎要脱离我的身体,我羞涩而惊慌,大喊却喊不出声,我的身体下沉,河水变深,伸直了双手,等待我的将是死亡……
我被惊醒,但意识依然停留在模糊梦境的恐惧中,到处还是黑暗的没有光,于是又闭上眼睛。
一个声音轻柔的叫着我的名字-阿泉。
那个声音背后是个熟悉的人,但我不想理睬。“阿泉”声音再次想起,然后和着香水的气味逼近我的鼻孔和神经,我贪婪的去享受的那个芬香的味道。我的眼睛很苦涩,好象被胶水粘住。别人是用眼睛在看这个社会、这个社会的人,但我是靠嗅觉的。
2006年,离大学毕业两年多了。
人生也走到一个瓶颈,好象这个转折来得早些,我有点承受不住了;我被迫辞职待业,但是生计却催促着我必须养活自己,不能再依靠父母,朋友的依靠也是不能,我只能靠自己。在几乎用尽身上的积蓄后,我得到了一份在酒店做服务生的工作,我觉得体力生活才是目前最该的选择。我不曾记得自己是什么名校的高才生,不曾记得一时间我曾高高在上,指手画脚,不能记得酒桌上随意挥霍.....我只知道肚子饿要吃饭。知道外乡的孩子为了生计而打工。没有想到如今的我,月薪780元,包吃住,有提成就可以叫我如此满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二
刚进去时,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记得一个不是很喜欢的数字14。
“阿盈”这名字是隔了很久,别人告诉我的。据说境遇很不好。她小我几岁却是个和我有着类似遭遇不幸的人。有人说,幸运的人各有不同,不幸的人却充满相同。而我们好象被“不幸”共同连在一起。
她跟我前后进的酒店,却依然成了酒店里的红人。
客人很多,老板也格外厚爱。
不能不赞叹一线员工的可贵。每个老板都喜欢那些能直接给他带来利润的人。人才吗!据说,她拿到的月薪是用5位数来计算的。比我们系博士师兄更有挣钱的能力(单从这个角度来衡量似乎有点对不起我那个师兄,但我觉得我们是平等的)。
她很节俭,似乎除了必要打扮的着装和彩妆外几乎不再有什么花销,甚至有些东西几乎不用她亲自掏腰包;她很内敛,习惯的去给别人介绍生意;她很沉默,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吧台处静座……我的印象,她永远是个娴静的女孩。
我毕竟是个敏感的人,多少是因为我的专业。“入行”不多久,我就意识到这个行业与社会的很多行业是一样的,利润再缩水,行内人实际的收入相对降低,而透明度却越来越高。但优质的商品即使在不景气的经济环境下依然很畅销。因为社会有奢侈一族,奢侈品也是人群价值取向的一组重要参数;而如今的大多数人们仍处于“匮乏”的行列,“温饱型”的满足,自然感觉不到优质的商品带来那份荣耀和尊贵,而不是一份虚荣所能包括的。优质商品是你的享受,一般或是劣质商品是它在享受你。服务也是一样。只要你愿意付出足够的价值,你得到的就是等值的甚至超值的服务。钱仅仅是个凭据,只是个交换的符号。
我是休闲厅的服务生。我们的客户一般有两类,一是内部的,一是外部的;两类顾客我们都不能也不该得罪。因为外部的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内部的是公司的“财富之泉”。
职能部门的员工是很不容易的。一个经济体的生存最终还要归结于营销,营销直接创造价值,管理也是建立在此基础上的。她们是一线员工,我们是辅助工,虽属一线行列,但岗位性质归口后勤类的成份多点。基本上属于不能给老板直接创造价值的,大都属于不怎么“吃香”的一流。
开始时我在吧台,后来有个老板的什么亲戚进来,占了这个优差,我就被推倒了“走廊生”的行列。不得不说,这年头关系很重要,不服不行呀。
我不想靠这个,但想靠也没有呀。
无论在哪个行当或是岗位,我只有靠自己兢兢业业的工作,才能
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博取自己的一席之地。在这里,最大程度的满
说说看治疗白癜风咋整比较好足两类客户的要求就是我在本岗位生存的基础。靠自己实际本事吃饭是最具广泛持续性的。我自认是个十分敬业的年轻人,但我又时常感觉敬业的人大都出于平白……
也许开始就树立为顾客服务的意识,加上我生来的“职场能力”,渐渐的我在两类客户中都博得的好感,伙伴间也渐渐的吃得开了。一个月后我被转正,在原有的薪酬基础上多加了100元。这种成就感不亚于大学里拿奖学金,可是这成就感似乎又多了几分苦涩和无奈……但我确信自己,无论到哪做事都是个人才。
三
跟阿盈真正认识是在一次醉酒闹事后。
那天我们几个休息,大呆约了二傻、三楞还有我,一起去喝酒。我们四个是酒店里的“明星服务生”,彼此关系很好的。彼此照顾的程度就多些。
大呆是我们的头,30多岁,能打;二傻20多岁,能喝;三楞不到20,能说;而我的特点,大约只能是脑袋还算灵光把。他们一直叫我四迷糊,大约是工作之余的事情好像都不在乎。
酒店领导一直想把我们几个分开,可是碍于大呆的性格和资历多少还有些面子把,始终没有动成。同事们都说我们四个在一起是黄金搭档,但我一直觉得我们几个也是要命的组合。团队最怕智勇而团结的人结合在一起,大概老板也是要分开我们的原因。
离酒店不远的那个小酒馆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那里的老板娘是二傻子的相好。虽然平时我们总是位居人后,被人呼来喝去,三孙子式的唯唯诺诺,但在这里,我们大约属于VIP一流,地位自是不同。
我们习惯性的在外厅临街的一个角落坐下。我和大呆去点菜。二傻子忙着跟相好的搭讪、献殷勤。三楞子不怀好意的搜索着街边来回的美女,像是个总吃不饱的野狼,大概是荷尔蒙过于强盛所致。这些几乎成了我们几个的习惯。
跟他们在一起,我似乎明白什么叫满足,社会底层的自给自足。不知道如斯的生活,是种颓废还是回归自然?酒进中旬,就听到里面的有个声音:
“这不是那个谁吗,怎么你也来了,陪哥逛逛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