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标题: 寻找爱情 [打印本页]

作者: 北城稚柚。    时间: 2017-7-6 15:18     标题: 寻找爱情

寻找爱情
      
   
    小 说
    寻 找 爱 情
    一个用心良苦意味深长的杜撰
    一个无言对视无言交谈的故事
      
    独孤浪子
      
    这里除了时间我做了一些不必要的错位,人物和事件都是真实的,因此我叮嘱你们:看后禁止外传。
      
    说句实话,樱并非那种漂亮得让行者忘其行,耕者忘其耕的女孩。
    这归咎于她的容貌不是很出众,容貌不出众的女孩自然很难产生让路人“一顾而再顾”的效果。但樱有一头熠熠生辉的长发和窈窕的身段,这或多或少弥补了她容貌上的缺陷。
    尽管我所交往的异型朋友中美女如云,但我还是独独爱上了容貌一般的樱。在我的眼里,樱是可爱的,虽然美丽的女孩招人喜欢,但我觉得可爱更能长久拥有,因为美丽是有距离和时间的,一旦拥有,美丽也就不复存在,或者说时间一久,美丽就会落英缤纷。
    之所以爱情于我如此垂青,追求我的姑娘人数众多,这除了我是一个诗人之外,更重要的是我的面貌相当清秀体格相当健壮,一言以蔽之:潇洒。虽然诗人在目前并不吃香也许只能让人哧鼻,但面貌清秀的男孩无论如何也是女孩的众矢之的。这两方面的条件被我一人占有,爱情就过早地光顾我了。
    第一次见到樱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
    午休我睡过了头,看看表,已经超过了上班时间,我忙不迭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向单位赶去。
    真是欲速则不达。就在我吆喝迎面的闪开前面的快走风驰电掣地行进之时,从斜刺里冲过一辆自行车,执着地就要与我会晤,慌乱中我将车头一拐,碰在路边的护花栏上,车子戛然而止,惯性将我摔出车子,好在我练过拳击,懂得自我防范,虽然我倒下去的姿势有些难看,以至于幽了路人一默,但却有惊无险。起立,拍拍衣袖,瞪大了眼睛看世界,给我制造麻烦的是一个姑娘,这让怜香惜玉的我把恭侯在喉头的污言秽语给倒吞了下去。姑娘脸吓白了也吓傻了,木立在我的对面,大张了嘴象吃了带壳的鸡蛋。我挥挥说没事儿的你走你的路吧,姑娘见我和善地向着她笑,也就恢复了常态,满怀感激地款款向我走来。问摔得重不重要不要上医院还对我全方位地进行了一番立体扫瞄。在交通事故中没伤一毛被人逮着动辄就索赔损失费的今天,她的问候给我一种久别的感动。这种感动迅疾地压抑了我蓬勃欲起的愤怒,我竟感觉到她的可爱了。我说真的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还不失时机地来了一个漂亮的健美亮相给她展示了我强健的体魄,姑娘说我挺逗人的并且坚持要护送我一段距离。迟到一次也无妨的心理促使我略微客气了一下就答应了她的要求。佳人相伴好行路,姑娘的泼辣竟然出乎我的意料,没聊几句就将她的生辰八字家住何方姓甚名谁向我和盘托出,这样的女孩第一次遇见,她给我一种崭新的感觉。不用说,我对她产生了兴趣,这显然很合乎诗人的某种需要。临分手时她索要我的电话号码我没加思索就爽朗地告诉她了。
    这不是我的初恋。我的初恋萌芽于1996年,当时我17岁,爱上我的是高二的同桌兰,她的漂亮迷倒了情窦初开的我,我象所有的中学生一样用传纸条的方式与她拉开了初恋的帷幕,为了她,我发表了我的第一首诗作:你伴着浅露的晨曦向我走来/带着昨夜的温馨/流过的岁月拂着你颈项的薄纱/请放心走来/莫做丝毫的踌躇/黎明前的黑暗/已被我徘徊许久的脚步/踩得粉碎/途经的那条/汹波激湍的河/上面已有我爱的誓言为你/搭起一座稳实的板桥/让我们再靠近一点儿/莫让即将东升的旭日/冲淡那点薄薄的温柔/让我们的手再握紧一点儿/莫让凉风侵过我们的指间/带走那迷蒙的感觉。我的诗感动了她,我们都天真地看着蓝天说:我爱上你了。但我们的爱情很快就被老师和各自的爸妈知道了,知道的结果是我的爸爸狠揍了我一顿她的爸妈强令她转了学,幼稚的我一气之下差点为爱情捐躯。我的再恋是我刚刚参加工作的第一年,我爱上的是和我同室的一位同事,叫泓。泓同样是一个美丽得挑不出毛病的女孩,在我们这个女多男少的单位,泓一枝独秀,艳压群芳,几乎所有的未婚男士都对她虎视眈眈,但泓却一意孤行地爱上了我。她的眼睛有春猫般的倦怠,她的声音有蜜蜂似的音质,在她向我送出第一束秋波时,我知道如果自己继续沉默下去的话,同志们就会把我当笑料了。于是我不失时机地向她发动了强烈的爱情攻势。随着我俩情感温度的直线上升,就在作为男人我滔滔不绝地向他表白爱心的纯粹时,就在作为女人她要为我献出身体的最后一块面积时,我偶然发现她与另一个男人同样保持着胡里胡涂的温度,我当然不愿意跟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将爱情进行到底,瞅个时机在她身上捞了一把便宜然后一脚将她踢开,但失恋给我的打击让我对爱情失去了兴趣,虽然身边许多女孩前仆后继再接再励把我作为爱情的首选人物,但我情感的防线却固若金汤。
    樱竟然以这种极不礼貌的方式闯入了我的视野,看来我情感的防线固若金汤的说法也是难以自圆其说了。
    我们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
    我们的爱情一开始就遭到了我爸爸妈妈的坚决反对。
    樱不只是容貌一般,更重要的是她的家境非常贫寒,樱的父亲在一次车祸中驾鹤西去,那时樱才五岁,樱在向我讲起这件事的时候,泣不成声。这些景况是我的局长父亲接受不了的。如果说樱的贫寒对于我们相当不错的家庭而言无关大局的话,但樱一般的长相是我的父亲无法容忍的。他曾多次教导我说,生就的眉目长就的相,假如白癜风治疗不见效果的原因你妈长得丑的话,我们还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儿子吗?在婚姻上只有优选才能优育,只有优育才能优生,我们的这些经验是几十年积累的结果,你懂几个问题?一副君临城下教训晚辈的气势,气得我差点哈哈大哭,我说爸是你找媳妇还是我找媳妇,更何况我们仅仅是个朋友而已,爸才不再语言。
    樱的确是个可爱的女孩,她的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脸朝气,一眼春水,一身活力,发不染,自飘柔;脸不粉,自白嫩;眉不扫,自清秀,从头看到脚,青春往下落,从脚看到头,青春往上流。当然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这与貌美无关,一言囊括: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知道在何时何地该用何种善意的恶作剧化解我胸中的块垒,她用女孩子特有的敏感和爱心为我构筑了一个快意的生活空间,她象一朵娇艳的玫瑰恰当地点缀在我苍白的生活画卷上,我真的有点离不开她了。我承认我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她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作为母亲应该给于孩子一切的一切,但她的爱心对于她的已经长大了的儿子而言,似乎无庸置疑成了附加于我的生命之外的一种沉重负担了,甚至是一种羁绊。我这样说可能会给我的慈母制造一颗伤心,但我认为大胆地让儿子翱翔在万里长空才是最重要的。樱给我的爱的力量同样是伟大的,这种爱是母爱的接力,是母爱的延续,是超越于母爱的一种更为伟大而又神圣的情感。
    我们的爱情如同山顶滚下的石头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向前发展。但我固执的父亲丝毫没有改变他强加给我的爱情意识。不敢把樱引领到我的家中,我们只好手挽着手儿肩靠着肩儿在大街上谈情,在影院中说爱,在酒吧里抒情。
    一天傍晚我俩正柔情蜜意地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迎面碰上了我老爸的秘书关献诗,我们想避开他,但左右看看,几乎所有的店铺都关上了门,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硬着头皮狭路相逢,关秘书诡谲地看着我俩笑了笑,处于礼貌我也报之一笑。
    晚上回家,刚一进门,老爸就冲我沉下了脸,眼尾挂着愤怒,额头荡着凶狠,用无可回辩的语气对我展开了攻势凛冽的口诛。我没敢开口,我很清楚老爸的脾气,他在教训别人的时候,你最好保持沉默,否则的话,只能招致他更加严厉的怒骂。我老爸的脾气在我记忆中是柔和的,但自从他升任局长以后,脾气每况愈下,动辄发火,为此妈妈伤透了心。
    老爸的骂声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才偃旗息鼓,我象一个不被宽恕的异端分子一样只剩下了恭听的份儿。妈妈的态度友好多了,她把我拉进卧房,说你爸全都是为了你好,象我们这样的家庭根本不用你愁妻愁吃,我们会给你物色一个好女孩的,再不要跟樱来往了。我一气之下爬上床呼呼大睡。
    樱并不知道我的心灵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煎熬,依然一脸的灿烂环绕在我的周围,为我生产快乐,制造愉悦。樱对我越好,我愈发感到心情沉重。但同时我也感到特别内疚,我觉得这对樱是极不公平的,她至少是我所深爱着的呀,难道她就没有权力踏进我们的家门吗?我这样做,还对得起她吗?我生就五尺男儿顶天立地之躯,却没有勇气将心爱的人带到家中,我有爱的资格吗?
    我没有在沉默中死去,而是在沉默中爆发。
    在经过了数日痛苦的思索之后,爱赋予我的力量战胜了我的懦弱,我决定斗胆带她去我们家一趟。
    爸爸妈妈礼貌地招待了樱。我知道老爸的礼貌是虚假的,我这样认为并非没有道理。他是一个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他的这种个性成全了他,为他的青云直上打下了必要的基础。从老爸的身上,我所学到的人生观把我搞懵了。
    妈妈的表现就没有老爸的出色了,我清楚地看见有一丝不快飞快地从她的脸上掠过,但很快就恢患了白癜风怎么做的最好复了她祥和的面孔。好在樱正俯首整理裙裾,没有发现。
    在经过了礼貌性的简短交谈之后,妈妈去厨房准备菜肴了。老爸坐在我们的对面,热情地招呼樱嗑瓜子并间或向樱询问一些事情。樱为有一个皆大欢喜的效果而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老爸的问题。樱的聪明和赋于心计让樱在这种时候有了一个还算良好的表现。我紧绷着的心弦终于略略松弛了一下。
    饭后,我把樱带到我的卧室兼书房,老爸则拿了一张报纸到他的房间自个儿十目一行地去阅读了。
    关上房门,我们异常兴奋,为第一次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而高兴。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包围了我俩。樱坐在我的写字台前,兴致勃勃地翻看我的诗稿。她是我的忠实读者,我的许多诗作的灵感都来自于她给我的激情,从这一点上讲,我与她有一种流水遇知音的感觉,虽然她赏析诗的能力还相当有限,但一点儿也不妨碍我们心灵的沟通。每当有我的作品发表,她比我还兴奋,她会把我请到酒吧,然后要一杯咖啡,为我庆贺。她不象我周围的许多女孩子,看到我发表的作品,开口就问稿酬多少,她们不知道这是我也是所有搞艺术的人最反感的问题了。每当她们问及这个问题,我就想,她们也真够俗的。我写诗,纯粹是一种嗜好,或者说是为了陶冶个人情,而绝非为了区区稿酬,她们更不知道诗坛有这样一种说法:诗人养不活肚肠。何况我的老爸已经为我攒足了一切必要的开支所需的资金。




欢迎光临 万众海浪论坛 (http://bbs.1686688.net/) Powered by Discuz! 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