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的带上这些所谓的政治色彩的,那不是我们的过错。请用客观亦或略带同情的眼光看它吧
我们没有错
火车“隆隆”地前进,机械而单调。韩月闭上眼,昨夜沉痛的谈话又袭来……
爸爸坐在桌边,喝了口酒
“嗨!请问,这个座位有人吗?”韩月的回忆被扯断,睁开眼睛,一个女孩子微笑着站在眼前。“哦,没人,请坐吧!”韩月边答边向里挪了挪。“谢谢你,本来我是在后面的车厢,可旁边那人老抽烟,呛死了!”女孩子皱了皱眉,但随即又撇开嘴笑了,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一双单眼皮的眼睛不大,却亮晶晶的。韩月被她的愉快感染了,“就你一个人坐车?”“对呀!本来家里要要送我的,我坚决不干,都要上大学了,我才不要像小孩一样呢!你呢?也是一个人?“嗯。你说你要上大学了,什么大学?”“南大”。“哦,真巧,我也是。”对二人来说,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我叫孙玉”孙玉伸出手,“韩月”,韩月握上去。单调而枯燥的旅程结束了。
跨进大学校门,韩月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滴沸腾的水融入了沸腾的大海。连一路叽叽喳喳不停的孙玉也顿时无语,亮亮的眼睛溢满了激动和喜悦。
“你们好!是学校的新生吧!”一张英俊的面孔闪入眼帘遮挡住了眼前的美景。“哦,是,是的。”韩月吓了一跳,有点不知所措。“别在这站着了,你们是哪个系的,我领你们去报到去。”这个男生边说着边打量眼前的新生,望着她那如水的眼眸,心里不觉一颤。“嗨!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韩月刚要答话,旁边的孙玉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而且还有模有样地向这个男生鞠了一躬。这个男生一愣,奇怪地看了孙玉一眼,韩月赶紧说:“孙玉,你干嘛呢!”孙玉倒笑嘻嘻的:“哎呀,别怪我,怪只怪你,说了一路的日本,我也是一时兴起开个玩笑罢了。”“哦?谈日本什么了。”这个男生似乎很有
了解治疗白癜风的最好的方法有哪些兴趣。“她呀!一路上,把日本狠狠地批了顿,真可谓深恶……”“孙玉!”韩月责怪地打断了她。这个男生又怪怪地看了韩月两眼,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束成一个马尾,大大的眼睛像一泓清泉,清澈却不见底。“唉,不闹了,我俩都是计算机系的,到哪里报到呀?”孙玉问。“哦,跟我走吧!”这个男生赶紧回过神来,转过身来瞧见了一女同学:“哎,白珊,这是你们系的新生,帮忙给安排一下吧!”说罢又转过头来:“我是大二外语系的,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叫姜莫宇。”“哦,谢谢!”目送着韩月纤纤背影,姜莫宇觉得心底起了一层涟漪,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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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生活和中学相比丰富多了,英语角、话剧团……让大一的新生们大开眼界,个个忙得不亦乐乎,这都让韩月感到平静、真实而充实。
周日,晨阳把金灿灿的阳光投进宿舍,洒在韩月的身上。韩月站在窗前,享受着阳光,深情、伤感地望着这个城市,任思绪在回忆中摇曳。
“韩月,听说大二的学生组织了一个课外柔道部,瞧瞧去?”孙玉飞进来,带着一缕清风,打断了韩月的思绪。“柔道部?”韩月一愣。“是呀!教练是一大二学生,听说还是个高手呢!走,看看去?”孙玉兴奋地拉着韩月。其实韩月也想去凑个新鲜,但又怕父亲知道了……“我,我不去了,上周买的书我还没看完,好不容易有时间……”“哎呀!看你,都快成书呆子了!陪陪我嘛!再说了
“韩月!看!这教练怎么是开学那天迎接咱们的姜莫宇?”坐在人群的后面,孙玉和韩月咬耳朵。哦,真的是他,像他这么瘦的人还是柔道高手,厉害。韩月想着,不禁起了敬佩之情。
“各位好!感谢大家对我们活动的支持。首先,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柔道。柔道,起源于日本,是日本的传统运动,普遍受到日本人民的喜爱。在一定程度上,它也代表了一种民族精神……”韩月听着,脸上暗了下来,好像这些话拉下了一扇百叶窗,把照在她脸上的光遮住了。再望去,教练已经开始教一些简单的规则和动作了。他让大家轮流上去体验体验。在接连的几个被痛快地撂倒之后,一位颇有气质的男生上去了。“哎,那就是咱们这一届外语系的韩国同学耶!”“你看他帅不帅?”孙玉又和韩月咬耳朵了,韩月笑了笑,没吱声,真奇怪孙玉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显然,这位韩国同学也是个初学者,但动作似乎“多样”化了,或许有他们韩国跆拳道的动作吧!让人感到他很顽强,但结果自然明显
“哦?是你?”姜莫宇很吃惊,感觉一阵狂风拂过内心平静的湖面。“你好!”韩月站在那儿一丝莫名的失措悄悄爬上心头。
“柔道场上,没有顾及。”姜莫宇敛起笑容。“是吗?请。”
“啪!”最终结果,二人都摔在地上
“哇!韩月,你真的好厉害!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上去时,吓得我倒要死。”回宿舍的路上,孙玉耐不住激动,叽叽喳喳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从小到大,经常到爸爸部队里去玩,都是那些伯伯叔叔们教的。”韩月淡淡地说。“你好!韩月,今天没把你摔疼吧!”姜莫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面前,温和地问。“哦,没事儿,谢谢。”韩月一阵心跳。“别这么说,我都看出来了,是不是左腿摔疼了?严重不严重?”关切的声音有点焦急。“没什么严重的,只是疼一点而已。”韩月有点受不住姜莫宇的目光,低下头。“那么,为了表示佩服和歉意,我请客,咱们一块儿吃饭去吧!”“好啊,好啊!”孙玉在一边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可不去,一来,已经有人请我了,二来嘛
一路上,韩月发现姜莫宇真的很健谈,他们谈南京,谈南京的风景,南京的习俗,谈南京的吃,南京的人。韩月感觉自己来南京以来,从不像现在这样的快乐。漫步在大街上,韩月正忘情地谈笑着,忽然被姜莫宇拉了一把,“小心!车!”一辆摩托车擦身疾过。韩月脸色发白,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握着,好温暖,而姜莫宇正盯着自己,脸顿时菲红。韩月轻轻地抽了一下手,他马上松开了,“哦,对不起,我……”姜莫宇不知说什么好。“什么对不起,我还真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韩月故作轻松地说。但后来的路似乎有点尴尬和沉默。
快要到学校了。姜莫宇站住,望着韩月一字一句地说:“韩月,我们交个朋友吧!”韩月顿时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我,我,考虑考虑吧!”说罢扭头跑了。留下姜莫宇呆立在微风中。
时间创造了机会,酿造了情感。韩月的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这样开始了,同别人一样,韩月被幸福包围着,简单而快乐地生活着。
就这样,时光一点点地逝去。
这天晚上,韩月轻快地哼着歌,回到宿舍。孙玉阴着脸,呆呆地坐在床上。“咦?怎么了?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我们的小玉也不该这样呀!是不是你的韩国大帅哥又欺负你了?我找他算帐去!”“唉!别说了,他今晚喝酒了。”“嗯?他不是挺讨厌喝酒的吗?出什么事了?”“知道日本首相参拜事件吗?”“哼,当然知道。”韩月冷哼一声。“韩国议员金咏镇,在日本国会大楼旁的人行道上静坐绝食……”“难道是他爸爸?”韩月一惊,站起身来。“不!是他叔叔。”孙玉沉痛地说。
一阵沉默,韩月走到窗前,被云遮住的月儿把朦胧的光浸在恬静的校园。“不错,韩国人才真正值得我们学习,当我们在为‘撞机事件’愤愤不平时,韩国人民却用实际行动回击日本的‘教科书’事件!,签名运动,抵制日货,甚至到日本驻汉城大使馆前焚烧日本国旗。刚从金融危机中走出不久的韩国对日本采取如此激烈的行动,令人咋舌。而中国,日剧风靡,日本料理盛行……唉!”“你知道韩日足球比赛为什么那么激烈,像针尖对麦芒似的剧烈碰撞吗?”不知什么时候,孙玉也来到窗前。“哦?”韩月惊讶孙玉怎么说起这个。“日宏曾对我说过,足球代表一个民族的性格
其实,今夜并不轻松。
“呤呤呤……”急促的电话唤醒了韩月,看了看表,才五点多。“喂,找谁?”韩月朦朦胧胧的。“韩月吗?你出来吧!我有急事要跟你说。”是姜莫宇。“干嘛呢?这么早,有什么事……”“真的!来不及了。”听着莫宇焦急肯切的话,韩月心里涌起一股不祥,“好,我就来。”
韩月匆匆地来到场,莫宇
北京白癜风医院在那里等她,“有什么事,这么急?”“韩月,我家里有急事,我得走了。”韩月一愣,但马上笑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那是应该的呀。对了,你从不告诉我,你家哪的?这回我该知道了吧!”“东京。”莫宇声音低低的。“日本东京?”韩月心里一紧,“哦,原来你父母移居日本了,怪不得不肯告诉我。”“不,韩月。他们是东京人,我也是。我是一个日本人。我的日本名字叫藤原泉一。”韩月觉得五雷轰顶,“不会吧!你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了,大早晨的开什么玩笑!”“不,韩月,我没有骗你,我是日本人,我的柔道,我的语言,都是日本给我的。”“不!你骗我,我不信!不是真的!”天渐渐地发白了,但韩月却觉得自己被乌云包围着。“月,冷静一点,我真的不明白,你对日本为什么会如此强烈的反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南京吗?”韩月已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但仿佛在梦中,呆呆地没哼声。“因为,因为我的祖父,当年参加了侵华战争,也参加了,——那是一场噩梦。为了忏悔,祖父让我来到了南京……。”韩月感到一道闪电劈来,离家前一晚的情景潮水一样涌出来。太阳探出头来,把第一楼阳光印在韩月苍白的脸上,她缓缓的转过头来,静静地一笑:“宇,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吗?”莫宇怜爱地看着韩月,“月,我都不知说过多少遍,没有那么糟的,中日建交都多少年了。我承认当年是我们的错,但好多原因都是客观的,现在中日人民是友好的。”“友好?参拜靖国神社吗?”韩月觉得自己像大海起了海啸。“可是,日本人民大都是友好的!”“友好?我不信,金字塔没了基底,哪来的顶端!你们不懂,永不会懂,我们是多么的痛苦!告诉你吧!我的原藉就是南京!,哼哼,!要不是当年,曾祖母领着刚满十岁的爷爷回家探亲,恐怕我的灵魂已浸在长江之底了!哼!”“月!”莫宇想不到竟会这样。“让我说!该是上学读书玩耍的年龄,十几岁的爷爷上了战场,带着横尸遍野的凄惨,带着长江变红河,波浪变怒涛的咆哮,去驱赶那些没有人性的豺狼,留下孤零零的曾祖母,最终因不屈于那些禽兽的凌辱,奔随自己的丈夫了。现在爷爷七十多岁了,苍老的脸上还带着那道长长的刀疤,那是在一次弹尽粮绝时,和敌人拼命留下的纪念——左眼也不能看东西了。爷爷走路时一瘸一拐的,那是在一次游击战中,被打伤了腿,后来就被捕了,老虎凳、盐水鞭,包括至今还烙在背上的烙印……现在爷爷老了,像一台锈得厉害的机器,每当阴天,看到爷爷难受的样子,我便有了恨。对爷爷和亲人有多爱,我便对你们的民族有多恨!”“月,那是上代上上代,甚至再上一代人的事情,我们有错吗?难道上一辈创造的灾难所残留的悲痛和怨恨,都让我们来承担吗?韩月,我们之间的爱情是纯洁的,没有任何的政治和民族情感,是吗?”莫宇用强烈的目光注视着韩月。韩月的脸色变幻着,复杂地映着阳光,最终,她转过脸,喃喃地说:“我们没有错,我们没有错,莫宇,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莫宇怜惜地把韩月搂在怀里:“月,不要再想这些了,那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是相爱的,不是吗?我们和普通的情人一样。不要让那些复杂的东西来搅扰我们,在这纷繁的世界,让我们简单幸福地生活着,好吗?”说罢,轻轻拍了拍韩月的肩:“月,回去吧!休息一下,让我们忘了这一切。上午九点钟的飞机,我等你微笑地把我送上飞机,好吗?”韩月孩子似的点点头,“嗯。”说着缓缓地站起来,迷迷糊糊地走了回去。